巨大的实验室空间中,只有一只黑色的一人高、两人宽的盒子在中间悬空的飘着,像两副并排的棺材。克雷格站在旁边发呆。
克雷格看了眼扎克,有些不爽的,“我父亲呢?”
“格兰德里想怎么对魔宴答复北国茨密希的情况。”
克雷格撇了下嘴,看了眼丝贝拉,“这里不需要我了。”说完就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丝贝拉也没拦,点了下头,看着克雷格离开后,才示意一眼扎克,“你知道这是什么么。”指着悬空的黑色盒子。
扎克只是按语境猜的,“延续班林存在的盒子。”
“是。”居然对了,丝贝拉看着面前的盒子,“你知道你的茨密希朋友,是怎么延续班林的生命的么。”
这是嘲讽了。
我们都知道被茨密希制造出来的班林,除了袭击扎克还是袭击扎克。克雷格?也算不上扎克的朋友,不过是个一世纪的跟踪狂而已。
扎克不准备被丝贝拉的故意嘲讽带偏了话题,“如果你让我猜的话,我只能说是茨密希的治愈能力。”
丝贝拉也不说扎克是猜对了还是猜错了,又问了问题,“你知道为什么灵魂膨胀的释放者,是班林吗?”
扎克依然只能猜,不过这次的猜测,有动脑筋,“从灵魂膨胀能制造出一个新世界来看,我猜,是因为班林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是被禁止的,这强迫班林的灵魂为自己的存在开辟一个新世界。”扎克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不对,“我们之前已经发现了有灵魂印记的灵魂才能制造出那个循环时间的世界,这就是几次我们进入的那些循环时间的世界,看起来和现实都存在绝对重合的原因吧。总得来说,应该是已经有了灵魂印记而有存在意义的灵魂,求存的欲望吧。”
丝贝拉的脸颊抽搐了一下,看着扎克,上下打量的那种。
“怎么了。”扎克被看的有些不舒服,“我错的太离谱了?”扎克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反正只是猜……”
“你猜对了。”丝贝拉收回了视线,一脸不爽。呵。
“哦。”扎克挑了挑眉,稍微弯一下嘴角应个景。
丝贝拉在调整策略,让扎克猜的‘游戏’不能玩儿了,会翻。于是,脸色转换几次后,“这个盒子,我们命名为疾风-瑞默尔-茨密希之盒。”
所以只是把主要研究成员的姓氏堆在一起的老套命名法则么。扎克客观的猜想,大概由不同的人来说,这姓氏的排序会有所不同。
丝贝拉补了一句,“简称三姓之盒。”
算了,别和这帮人讲道理。
扎克是根据之前没被给予正确与否的猜测推进话题的,“那这个三姓之盒是复制的茨密希的治愈能力吗?”如果这个推进是正确的,扎克的心情会很糟——最强大的吸血鬼治愈能力,茨密希的能力,被复制了。
幸亏,丝贝拉否定了,“不是。”直接的,“茨密希的身体中能容纳班林和吸血鬼的治愈能力没有关系。”看着扎克,“当你想要藏起什么被禁止存在的东西时,你会藏在哪里。”
扎克有些无语丝贝拉这种直白一下下又马上绕弯儿的讲述方式——因为扎克喜欢这么对别人,现在自己被这样对待,有些不适应,“看情况了,我要藏的东西是什么。”
“是有限生命的肉体,和有存在意义(灵魂印记)的灵魂。”
这是直接,把上面两个和在一起,等于人类。联系上问题的前提,被禁止存在的人类,等于班林。
扎克看了眼丝贝拉,感觉上丝贝拉是已经把提示放在问题中了,那,扎克认真的作答,“藏东西的关健,至少我认为的关健,就是没人会想到东西被藏在那里。所以,如果是我按我自己的想法藏的话。”关健的来了,“有限生命的肉体,我会藏在永生的肉体中。有存在意义的灵魂,我会藏在被定义为没有存在意义、只会腐朽的灵魂里。”
把扎克这句话里的两个藏物点,永生的肉体和没有存在意义的灵魂,加在一起,等于吸血鬼。同样,联系上问题的前提,这里的吸血鬼,等于茨密希。
结论已经出来了,茨密希把班林放入自己身体里的原因,没有大道理,不过是太适合而已。
丝贝拉都不用确认扎克是否真的领会了这问答的意义,扎克的智商,从来不用担心,她继续了,“世界,看不到被藏起来的东西了。”抬手摸了摸三姓之盒的壁面,“它。”世界,“看不到,它就无法抹杀。”
不用更多的说明,三姓之盒的制造者,陷入了某种澎湃的自豪感中——蒙蔽了世界的眼睛的自豪感。
扎克给了丝贝拉时间享受。同时,扎克思考的是自己——拥有了影像,或者按照弗兰克的话,获得了世界的信任、能获得世界优待的扎克,是不是意味着,他,永远被世界的眼睛注视着。
“你不问是怎么制造出来的么。”还是丝贝拉打断了扎克的思考,自豪感现在还在发挥作用,要求扎克给予更多的配合,以完成显摆。
扎克配合了,“怎么制造出来的?”为自己问的,谨防扎克在未来的某刻,一直没弄清楚、也没享受到世界的优待是什么,决定从世界的注视中消失一会儿。
丝贝拉的回答——“让肉体永生的血液,四个世纪前就不是吸血鬼的专属了。”啧,狼人。没忘吧,在丝贝拉的实验室还没有搬来通天塔的时候,巫师的实验室里放的最多的是狼人的尸体(研究融素的时候),“没有存在意义、不断腐朽的灵魂。”看扎克,“有几天,巴顿南区的海岸线飘着一股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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