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老神在在:“肯定没有的。因为我当时还没电话卡,所以我随手放抽屉里,就忙自己的去了。”
嘴角抽搐了一下,陈图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再扶着我的肩膀一阵,他说:“好,我知道了。”
说完,陈图作势就想站起来。
吃一堑长一智,我自然不会再把局面弄成我摸不透也难以把控的样子,而现在也还不是能彻底扳倒汤雯雯的时机。小打小闹得拿棍子敲她一下以作警示,那是小孩子玩儿的把戏。
于是我很快抓住陈图的手,晃了一下:“陈图你要去干嘛?”
轻拍着我的手背,陈图斯条慢理:“我去书房打个电话。”
更用力揪扯着他的手,我故作急切:“打电话?打给谁?陈图你该不会要责怪汤总助吧?”
再拍我的手背,陈图宽慰般:“不是,我只是适当地跟她沟通一下。”
这万万不能好吧!打草惊鹅了之后,我怎么一把抓住这只土鹅,顺便加上伍小菲这块朽木一起炖呢!
稍稍把身体弹起来,我一个翻身,将陈图半压在身下,我摸着他的脸,一副各种为陈图着想,各种深明大义,各种以大局为重的模样:“陈图,你不是跟我说过友漫最近在做资源整合,你身边任何一个人事变动,都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异常吗?汤总助本来就是为友漫工作的,她没有义务帮我做跑腿的事。今天这事怪我,非要让她去帮我买手机。她的工作能力再强,也是个女孩子,她肯定跟我一样对电子产品不熟,你不能因为她不小心买了个有点小瑕疵的手机,就责怪她。你这样,会让下属的心里面有想法的。这种归属感一旦被破坏掉,后面要重建起来,很难。”
鬼知道是不是挺享受被我推倒啊,被我禁锢在身下,陈图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但他还是顾虑重重:“伍一,我那个校友说,这块致癌物它的结构很特殊,市面上根本不可能有成品流通,它是….”
我一直不愿意把信任这玩意比喻成一张纸,我更愿意把它比喻成一相持的棋盘,它在博弈的过程中,只有势均力敌才能相互持平。
一旦有一方投入太多的东西,这种敏感的天平就会摇摇欲坠。即使它不会一下子全然崩塌,但离它土崩瓦解,已经是指日可待。
而我要做的,就是表面上极力去维护陈图和汤雯雯之间的信任,暗地里用力把基石抽下。
我想对于汤雯雯而言最残酷的事,莫过于她慢慢的被陈图排斥在外。
把手臂上的蛮力收一收,我极致温柔地用手捂住了陈图一张一合的嘴巴,我嗔怪道:“陈图,你别这样啊。你不能因为一些小事,就找汤总助的麻烦。她好心好意帮忙,却被你这样问责,这事搁谁那里都不好受。这玩意,说不定真的就是那手机工厂带出来的。这事听我的,就这样过了好吧。你这段时间,应该把心思放到工作上。还有啊,我上次不是跟汤总助出了一次误会,我们好不容易消除了这份误会,你别那么鲁莽啊,别又弄得我跟汤总助面对面尴尬啊,行吧。”
眉宇间那些皱起,被抚平了一些,陈图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数十秒后,他勉强笑笑:“我还是太冲动了,没考虑周全。伍一,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听你的。”
我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这才对嘛。乖哈。起来吧,外卖应该快到了,我去厨房弄个干净的碗碟出来摆盘。”
眼睛眯起一半,陈图的目光瞬间迷离,他换上暧.昧蛊惑的语气:“伍一,外卖没那么快到,我快饿死了,能不能先吃点豆腐?我保证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真的醉到不要不要的,这男的特么的脑袋里面除了装了这件事,就没别的了!
白了他一眼,我坚决拒绝:“不行。都快吃晚饭了,你别老是想一出是一出。”
腆着脸,陈图凑上来,手撩起我的衣服在我的腹间来回游走,他用更醇厚的嗓子诱.惑着我:“陪我做一次嘛,你也能爽的,是不是?”
我一脸黑线,直接给他摔一句:“滚!”
径直站起来,陈图弓下腰将我一把捞起来,他眉开眼笑:“我就喜欢你干脆利落的劲。我们到卧室去吧,躲鱼猫在大厅,它还没成年,避开它比较好。”
还没反应过来,陈图已经一把将我丢在床上,他丫的再扑过来,已经是坦诚相对的状态,他的身体隔着我身上不算厚的衬衣,带给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倾泻。
吻过来,他的手指尖似乎带着极大的电流,所触之处,带给我一阵阵的悸动,我从半推半就,到后面彻底沉沦在他的激情挺动里。
这一次,我能感受到陈图剧烈的释放,在我的体内奔腾着,即使有那层薄薄的那啥隔着,我也被浇灌得忍不住溢出了娇哼。
余韵缠身,久久不能散去,我浑身像散架了似的没有力气,但一想到等会送外卖的过来,肯定不能打发躲鱼那只蠢猫去拿的,所以我轻推了陈图一把:“你,快去洗澡,穿好衣服,等会送外卖的来,按门铃没人。”
坐起来,陈图不怀好意地笑:“你还没吃饱?还顾着外卖?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快去,别废话。你不吃,躲鱼猫得吃。它不能饿,饿了掉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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