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舟没明说是什么事, 只说回去就知道了, 转头去收拾行李。
孟棋然没跟他们一块走, 另外开了间房住下, 说明后两天留在养老院陪老太太打麻将。
陆远舟丢下句“少赢点”带着纪瑶连夜赶回港城。
过了收费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 陆远舟没进城而是走四环直接去机场, 并频频看表。
纪瑶打了个哈欠, 问他去机场干嘛。他们的证件都在身上,要飞外地的话根本不用特意跑回港城这边。
“你猜。”陆远舟摘下耳机,脸上多了一抹笑, “猜中了有奖励。”
“什么奖励。”纪瑶兴趣缺缺,直觉他是带她去看热闹的,天亮就是周五了, 他深更半夜不睡觉, 赶了几百公里的路去机场,飞哪都没这个必要。
“让你欺负我一次。”陆远舟笑, 手机又有电话进来, 戴上耳机接通说了句“马上到”随即挂断。
纪瑶丢给他一双白眼, 戴上耳机背单词。
赶到港城机场, 程豫带着几个同事等在停车区, 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倦意, 甚至有点兴奋。
陆远舟开门下去,从挡风玻璃前拿走孟棋然给的文件,扬手抛过去, 跟着牵起纪瑶的手去航站楼。
“真来看热闹啊?”纪瑶被冷风一吹, 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主动往他身上靠。“会不会已经飞走了。”
陆远舟含笑摇头,抽开手把她揽进怀里,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站着等。
程豫他们没跟过来,不知道是还留在机场抑或是已经离开。纪瑶缩在陆远舟怀里,困得打起瞌睡。
昨晚她就没睡好,今天中午也没午睡,一直在复习专业课背政治、英语。事实上,从陆远舟被带走她就没睡过一天的安稳觉,经常睡一会就惊醒过来,然后久久无法入睡。
纪瑶又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想,等她醒来就跟他说去领证的事。
她再也不想被沈御庭恶心了……
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陆远舟低沉沙哑的声音,“瑶瑶?”
“嗯……”纪瑶哼哼一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枕着他的胸口继续打盹。
“起来看热闹了。”陆远舟低下头,好笑地亲了亲她的头顶,“错过了会可惜的。”
“拍给我看。”纪瑶咕哝一句,彻底睡实了。
陆远舟愣了下,哑然失笑,拿起手机给她录视频。从他们的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到姑奶奶拖家带口,做贼似的偷偷摸摸从航站楼里出来,迅速上车离开。
原本,她犯的事还不到限制出境的标准,幸亏孟棋然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
裕顺楼饮食公司成立后盲目扩张,这几年一直在负债经营,他找私家侦探查到不少证据,但还无法给她定罪。
加上之前一直找不到向老,这才迟迟未动。
录好视频,等着容家的车子驶离,陆远舟收起手机,抬高手扶住纪瑶的脑袋,抱起她回去取车。
回到车上,他看了眼还在睡的纪瑶,眼神柔和下来调整好椅子的高度,发动车子回市区。
小傻子真困傻了……
程豫还在办案,经侦的同事尾随容家的车返回市区,待刚才提交的证据查实便可以申请批捕。
按照他的计划,最好是在周日早上记者会召开现场,把姑奶奶一家以及那几位股东带走。不过警方办案一向是有了证据随时会抓人,他倒是不强求。
隔天早上,纪瑶睡醒过来,睁开眼茫然看着天花,有片刻恍惚。
她记得昨晚从邻省回来直接去了机场,然后她趴在陆远舟怀里打瞌睡,剩下的就不记得了。
不对,她想过醒了跟他说去领证的事。
纪瑶拍了拍脑袋,略觉纠结。
“醒了?”陆远舟一个翻身,含笑看着她写满迷糊的脸,“想起来怎么回来的没有。”
纪瑶心慌了下脸红摇头,推开他,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
陆远舟不疾不徐地跟进去,勾着嘴角关上门,“视频拍了,要不要看。”
纪瑶含了满嘴的泡泡,含糊点头。
一整天都没有关于陆秀竹的消息出来,她被限制出境的事悄无声息。万隆的股票又是连续两个跌停板,但还是不澄清注资的传闻,让人没法琢磨。
周一是停牌还是继续跌停,取决于周日的发布会。
沈御庭放出这个消息时不知道怎么想的,但如果她是沈星纬,肯定会趁此机会,联合其他股东解除他代董事长的职务。
资金雄厚的话,还会趁机买入万隆的股票。
可惜她不是沈星纬,只小小的买了20手,亏了当交学费。
不过以沈老爷子对沈星纬的了解,她刚才想的,他肯定也想了并且做了。
晚上陆远舟去见沈星纬,纪瑶没跟着去,自己留在西苑复习专业课。
周日一早,陆远舟早早起来上楼锻炼,洗完澡叫醒纪瑶。
纪瑶爬起来,迷糊地跟着他去衣帽间挑衣服。
“穿黑色好看。”纪瑶给他挑了套西服,打着哈欠开始选衬衫。他的衬衫不是白色就是灰色,基本不用选。
陆远舟穿上裤子衬衫,伸手拿过她送的领带,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抵到衣柜上,“帮我戴上。”
纪瑶嗯了声,垫高脚尖把领带挂上他的脖子,她的手法不是太熟练,折腾半天领带没系好,身上反而热出一身汗,脸颊泛起浅浅的绯红。
陆远舟低头亲了下她的脸,自己把领带系好,弯腰把她抱出去,“在家等我,事情很快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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