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用错了。”
“这是重点吗？”顾思存翻了程凉一个白眼，然后他想到程凉这种堪称恐怖的进步速度，忍不住说：“程爷，以你这天赋，去打职业电竞绝对没问题。”
程凉摇头：“我已经做好人生规划，目前没有改变的打算。”
“好吧好吧。”顾思存说，“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不过阿凉你真的超厉害！”
……
随着游戏正式开始，顾思存收回回忆的思绪，精神专注到眼前的游戏上。
然后毫不意外，他又被程凉碾压了。
“阿凉，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私底下偷偷练了，不然怎么会进步的这么快啊啊啊。”顾思存哀嚎。
程凉说：“没有。”
顾思存自然知道程凉说的是实话，他哀怨地看了程凉一眼，然后抹了一把脸，重新开始游戏：“这把哥哥我绝对赢你。”
程凉没说什么，只是拿起手柄继续陪顾思存玩起来。
两人打游戏到半夜，程凉泡了两杯咖啡端了过来。
顾思存喝了一口，是符合他的口味的多奶多糖，他冲着程凉笑：“谢啦。”
程凉摇摇头，然后喝起手上的咖啡。
顾思存喝完咖啡之后，将杯子放到了一边，然后重新拿起手柄，他撞了撞程凉的肩膀：“来来来，继续。”然后是不知道被他重复了多少遍的宣言，“这次我一定赢！”
打了两轮之后，夜已经深了，顾思存明明喝了两大杯咖啡，但是却还是越来越困，到后来他拿着手柄，视线都模糊了。
顾思存以前熬夜还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最后他感觉自己实在支撑不住了，便含糊地对着程凉说了句：“好困，我躺沙发上睡会……”然后他靠着最后一点神智，迷迷糊糊地摸到了沙发上，翻身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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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数学折磨的怀疑智商QAQ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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