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菊自从见了他们两个干那事后,就对聆歌一直心有芥蒂,反正她辛大哥没毛病,朗朗正气的是个纯爷们,定是这个娘娘腔的小公子勾搭他辛大哥!
断袖不可怕,关键是要迷途知返,两个爷们儿凑在一块又生不出娃!祖宗香火都断了,那就是大不孝,他们两个没未来!好在没关系,她知道他辛大哥就是一时想不开,被这个娘娘腔迷了魂魄,她不能见死不救!
“辛大哥怎么了?我瞧着这湖里有鱼,咱们去抓鱼吧?”香菊见着辛夷依旧落魄,恶狠狠地瞪了聆歌一眼,拉着辛夷的手就将他带离此处。
聆歌背对着他们,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不停的告诉着自己,这才是对的,对他们谁都好……
一连几天的路程,聆歌和辛夷均是两不说话,香菊见了好苗头更是高兴的心潮澎湃,这么看来她辛大哥也不是完全的断袖,就是旅程太寂寞,转头就一个娘娘腔在,他退而求其次罢了。
这回她来了就不一样了,她辛大哥找到慰藉,立刻就把那个娘娘腔抛开了。
夜里他们行至一处荒郊,见前处也没有灯火,八成是没了人家。辛夷将马车停好,旁边坐着香菊疑惑的问:“辛大哥,咱们就在这过夜?”
辛夷嗯了声:“前处再走短时间也找不到人家借宿,就在这吧。”
“好,我听辛大哥的。”
这几日香菊一直粘着辛夷,他要是在外面驾车,她就保准儿跟着他坐在外面,他要是去打猎,她也非要死皮赖脸的跟着。
多少次辛夷想找个机会同聆歌说说私房话,想着他们终究还有不近的行程,也不能这么一路僵着,就算他要离开,也不希望他们中间有着这样大的隔阂。
怎奈这个香菊就像是块狗皮膏药,贴在他身上,还就揭不下去了!辛夷越想越心烦没什么好脸色,跳下马车,站在下面犹豫了会,还是对着车内说了句:“咱们今晚在这过夜,你……出来吃些东西吧。”
“我不饿。”
里面甩出一句有些冷漠的话后就再没了动静,辛夷无奈的在外面又站了会儿,才哀怨的叹了口气,他实在是不擅长应付女人,他的感情内敛,喜与怒都不表现在外面,这会子心里疼得拧了劲,表面上看着也不过云淡风轻。
“辛大哥,咱们去那边坐吧!”
马车外传来了香菊娇俏的声音,聆歌赌气坐在车里撇了一下嘴,没过须臾,便听见辛夷轻轻的应了声,接着就是俩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聆歌气不过,也不明白自己在发什么火,刚才明明想的很透彻了,可一见着香菊那副嘴脸她又气不打一处来。马车内有些闷热,压的自己透不过气来,她重重地跺了下脚,全当是在发泄脾气,和衣往旁一倒,闭着眼睛就准备这么睡觉了。
燕坪国——
南辰国的二十五万大军已经在燕坪国都下围困了近两个月之久。楼幽兰这会子心性好,也不着急猛攻,每次只派几百人前去骚扰,左一次右一次,每次不是三更半夜,就是清晨天色擦亮的时候。也不恋战,有的时候点把火,有的时候放几箭,捣乱完了就撤退。
楼幽篱简直要被他逼得没法子,上蹿下跳的扬言非要宰了楼幽兰不可。
他气不过,有几次派大军追击南军,可几百人的队伍跑得快,燕坪国大军还没追多远人早就没了踪影,然后呢?想退回去?没门!南辰国二十五万的大军驻扎在此处可不是吃素看热闹的,岂能是让你有去还有回,敢情儿逛集市呢?
前脚进来,后脚就掐断了后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就杀一双,保准儿一个都漏不掉。几次下来,燕坪国大军损伤数万,再也不敢冒险追击了。
那边停了追击,楼幽兰又来了劲,继续一队接着一队,排着班的骚扰他们。他要的不是楼幽篱死,他要的是折磨他,让他充分的感触什么是挫败感,让他在临死前也要每日惶惶不安!
楼幽兰这会子正同楼幽然商讨着战事,白桑在外面道了声,撩起帐帘走了进来。
瞧见两人正忙着,他有些不安的捏着手里的信,转身就想退出去。
“站那!”楼幽兰余光一瞟“怎么着?有事?见了爷就跑?你把粮仓点了?”
白桑身子一顿,不得已的转回身子,求助的看向楼幽然。
楼幽然一怔:“你还真点了?”
“王爷有您的信……”
“信?”楼幽兰凤目一亮,立刻扔了手里的一份书折“哪送来的?”
“府里。”
“歌儿?”楼幽兰大喜,伸手就去要去拿,可是捏住了信头,那边的白桑就是不肯撒手,两人暗暗地使了半天劲,谁都不肯撒手。
“你魔怔了?跟爷儿这比功夫呢?撒手!要不剁了你的爪子!”
“王爷……”白桑脸色晦暗“不是侧王妃的信,是王妃的,您……可要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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