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点点头，“又合情，合理。你为什么会流落到蒙古？为什么王晖也在那里？”
周华淡沉沉的笑了笑，“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这些了。你以为，我真的姓周吗？不，我姓凌，全名叫凌中华。”
“这是个什么讲究？和你在蒙古的生活有关系？”
“蒙古，曾经在新元时代死过一个大将军，名字叫凌三虎，懂吗？”
“我靠！！！”顺先生惊呆了，声音是真的提高了，“你难道是他的后代？”
凌中华脸上肌肉微微一抽，“反应还是挺快啊？看来，你并不是不懂历史的人。凌大将军，战无不胜的凌大将军，正是我的爷爷。世人传闻，他是坠机死在温那尔汗，因为那时候他叛逃了。实际上呢，并非如此。他是带着我的父亲一起出关，坐汽车一路向北。而飞机坠毁的，只不过是他的副将罢了，准确的说，是被打下来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斗争的残酷罢了。失败者，永远没有发言权。历史，由胜利者而书。爷爷与父亲，后来死于蒙古的部落冲突之中，失去了所有的财产。而我，就成了一只流浪狗……”
话到此处，他的表情有些哀伤，接着道：“流浪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岁月伤痛了我的灵魂，但也打磨了我的体格，让我有一天，终于可以手刃仇人，最后返归故里。当时的贵圈，都知道，我爷爷并没有死，但已不想追究了。毕竟，我的母亲还是董家的女儿。爷爷对于整个新元时代，是有大功的。现在的世界上，提起爷爷的当年，懂行的人才知道他是真正的战神。老皮，皮老头，知道吧？”
“之东。”顺先生答了两个字。但他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郁闷，妈的，当年幽灵战队九死一生，在俄罗斯大行动，盗回来的凌三虎尸体，居然是他妈个假的？这就讽刺了……
凌中华点点头，“是他。他曾说过，华夏史上只有三大真正的战神，秦白起，横扫六合；汉去病，破虏万里；新元三虎，百战不败！我能活着，因为我的身上流淌的是战神的血，我不可以死！世人皆以为我只是一介悍匪猛虎，岂知我也是熟读经史的人？至于杀人，那是为了活命。而且，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杀念，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魔障。就连董方朴，我也曾经压抑不住，想杀了他。”
陈顺点点头，“嗯，你有严格的人格分裂，我表示理解。王晖呢，为流落到蒙古？”
“并不是流落。而是她爸亲手将她送回蒙古的。因为王氏老家，本就起源于蒙古。她的父亲说，一定要等到他那一辈的人全数故去之后，才可以回到汉东。显然，现在还不到王晖回归的时候。而她，即将和我一起踏上西去莫斯科的路，我们有自己的幸福，不会再回到汉东了。王家已让你破，所以，王氏宝图的事，你就别想再染指了，今天，就将是你的死期。所有这一次追索王家宝图的势力，都将血本无归。如若不信，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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