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破晓,淡青色的天空中的残星已淡去,天际微露蛋白,清晨的空气里沁着微微的芳馨,夜露涤尽了一切的尘污,清淡的香气随着风儿阵阵飘溢。
闻着乡间清新的草香味儿,小芽睡得更安怡。
自然,是在泊尔的怀里。
泊尔静静地垂眸看着她的脸,不免有点自嘲,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才仿佛是属于他的。是不是,有点可悲?
她的脸色看起来有点沉,皮肤摸起来温温的,睡容有丝忧郁。泊尔有些担心,不由的搂紧了她,出来这几天,她真的有点削瘦了,难道说女子,真的就这么纤弱么?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又该,怎么做才能走进她心里?
好困扰……
飞驰一日,马不停蹄。
傍晚时分,马儿奔驰在丛林,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叫声。
一道红箭嗖地擦过马绳,直直地射进路边的树干。
马儿受惊,跳起了前脚,闷闷叫着,塔泉奋力地收紧棕绳,费了几番功夫才将马车安稳住。
轿子里昏昏沉睡的两人,自然经受了一阵惊吓和颠簸。
“二哥,怎么了?!”泊尔略带埋怨地探出头,就见,一匹健壮红马非常嚣张地冲到了他们前面,马上的人儿一收缰绳,调转了头,拦在了他们面前。
不用说,此人,正是艾莉。
泊尔骤然冷了脸,耳边又听得后面亦有声响,扭头看过头,不由嗤之以鼻:还带了俩人来,这女人还真是无可救药。
“嗯……头疼死了,到哪里了?”小芽还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见泊尔一脸凝重,不由也睁大眼睛向外面看去,一下子,就对上了某女人凌厉的眼睛。
小芽猛打了个哆嗦。
说了,昨天是打了激素了,今天再遇,另当别论。却见艾莉此时怒目圆瞪,傲然屹立,看来,是为昨天所受的羞辱而来。
没错,她艾莉,贵为祭司,居然在公共场所被这么个弱女人打得满地找牙,她旦是想上一想,也气得七窍生烟。
更可气的,还有塔泉,所有的恩爱他居然当作无有,任一个泼女人那般辱她,她,怎肯罢休!
而,此时的塔泉,心中的惶已不在,既然逃不掉,他也只能迎对,既然她步步紧逼,那就休怪他翻脸无情,看来今天,与艾莉,果然……要鱼死网破了。
“塔泉!我今天要把你欠我的,统统要回来!”艾莉霸气地举起了手中的鞭子,势在必行。经过了一夜的洗礼,艾莉的脸上又回重了自信和蛮横,还多加了一份激愤。
塔泉冷笑一声,慢条斯里地道:“我记得,我不欠你东西。”与曾经的爱人针锋相对,他的内心,好生的纠结,为什么,她一定要这样……
“少装蒜!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清!”艾莉瞪着晶莹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塔泉,眸色中的情愫,有怨,有恼,有恨,也有爱。
轿子里的小芽,望着艾莉这样的眼神,突然胸口一疼,同是女儿心的她仿佛体会到了艾莉的无奈和心痛,不由的,向她投去了怜悯的目光。
只是塔泉,却是早已铁了心般,毫不为之所动,反而不以为然地道:“既然说还不清,还要我还,你还真是矛盾。”
“你……塔泉,你怎么变成这样?”艾莉缓缓放下了手,眸光瞬间划过一丝迷离,呢喃道:“为什么你能够一夜之间,就这般无情无义。”
塔泉微颦了颦眉,轻笑了一声,显得有点无可奈何,“这个问题你想不透,因为你的心里只有胜负,只有贪欲。”
“塔泉!为什么总是这样看我,我答应过你只要你愿意,我愿意为你放弃一切!”
“我们之间说这些没有意义了,你想做什么,就直说。”塔泉不耐烦地睨向别处,连看她一眼都不想再看。
艾莉静静地看着塔泉,神色从疑惑,痛楚,到哀求,每一个神情都是那么令人动容,最后,她咬了咬牙,似乎下了一个决心,看着塔泉的眸子笃定地一缩,毅然道:“好,只要你愿意跟我走,这祭司的位子,给你坐!”
塔泉蓦地看向她。
小芽和泊尔也是各自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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