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闻言，纷纷点头，若是成为候选弟子后没有成为武皇弟子，那跟现在的处境并没有什么区别。
相当于原地踏步。
路上，楚扬想起火山口下的考核，忍不住好奇问道：“姜大人，，刚才……”
“你现在已经算是武皇门人，同为武皇门人，无需再叫我大人，叫一声师兄就行了。”姜伯仁对楚扬一点头，说道：“你想问什么？”
师兄？
楚扬一窒，他还从没有唤过如此年迈的老人为师兄，以老人的年纪，别说是当他的师兄，当他的祖父都绰绰有余了。
“姜师兄，我们之前的考核，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在我后面的人，无一人通过？”
楚扬问，这一次前来炎山的十个七星殿弟子，除了黄陵已经被他杀死，剩下的九人，也就他、陈珂、血狼和蔡海四人通过了刚才的第一轮考核，其他五人全部被淘汰！
“因为他们没有勇气。”
姜伯仁道。
“勇气？”楚扬一怔。
“不错，就是勇气……火山口附近的火焰巨人，想必你现在也已经了解，外强中干，虽有天武境气息，却只有一般的地武境实力。”姜伯仁缓缓说道。
楚扬点头，这些他都看出来了。
姜伯仁又看向楚扬，笑道：“这第一轮考核，天武境能轻而易举地通过，对他们而言，第一轮考核就是送的……而地武境能通过的人，却极少……你能通过，足以证明你有足够的勇气！一般地武境武者，在察觉到火焰巨人的天武气息后，都会心生顾虑，当火焰巨人施展攻击，在那么狭窄的地方，大多数人会选择退却。孰不知，在选择退却，落空而下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失去了成为武皇门人弟子的资格。”
姜伯仁的话，让楚扬也不由沉默了。
当时，面临火焰巨人的攻击，他第一反应也是落空逃遁，谁曾想到，若是那样做，竟然就代表着失去考核资格。
现在想来，还是多亏了龙皇的提醒。
楚扬皱了皱眉：“那应该是每个人的正常反应吧？没有人知道一旦逃遁，就意味着失败……而且，在一般人看来，硬扛天武境的攻击，跟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所有说是勇气。”
姜伯仁笑道：“你不就通过了吗？”
楚扬苦笑，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说有人提醒他吗？
一行人跟在姜伯仁身后，继续往炎山方向前行，这时，姜伯仁介绍道：“你们接下来进行的考核，是要进入另外一个空间位面……”
另外一个空间位面？
楚扬等一行人显然都有些不了解。
姜伯仁解释道：“那个空间位面，是脱离了我们现在所在的这片空间的位面……和我们这片空间，隔了一片无尽的虚空，位于虚空之外。”
又是虚空之外！
楚扬忍不住想起，当初他在摇光殿进入那固元空间之前，摇光殿殿主月无痕便曾跟他说过，固元空间中的最原始的天地元气，便是来自于虚空之外。
“姜师兄，据我所知，空间后面的虚空，是一处极为可怕的存在，就算是尊武境进入其中，也是十死无生！无尽虚空另一边的空间，我们怎么过去？”
陈珂问道。
“通过传送阵势……那个空间位面中，有武帝强者亲手布置的传送阵势，到现在为止，已经传承了无数年。”老人缓缓说道。
“传送阵势？”
楚扬一惊，没想到传送阵势，还能横跨虚空，实在是令人不可思议。
“武帝？”蔡海有些疑惑。
“武帝，就是大帝。”楚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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