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大功告成,宁桃杏见封蜜没什么大碍,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说要回去。
封蜜躺在被子里没吱声,岳嘉树挽留着:“妈您不多待一会儿?您来一趟一杯水都没喝成,不然等下我去把爸也接过来,我们一起吃个午饭?”
宁桃杏一挥手:“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你还要照顾蜜蜜,我们不给你添麻烦,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于是宁桃杏风风火火地过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岳嘉树把宁桃杏送出门,这时候才抽出空来给律所打了个电话,告诉盛瑜今天的所有预约都延后,他和封蜜今天都不上班。
挂了电话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仍然趴在床上的封蜜。
因为她后背沾了姜汁又贴了保鲜膜,两个小时之后才能把保鲜膜揭下来,现阶段就只能趴着。
见岳嘉树回来,封蜜从被子里拔丨出来,问他:“我妈走了?”
岳嘉树气定神闲地在一边坐下,点点头“嗯”了一声。
现在的情况,封蜜其实并不想岳嘉树坐在她旁边照看着她。
她虽然烧得有点糊涂,但并不是没有知觉,早上岳嘉树嘴对嘴喂她药,刚刚又给她刮痧,最后亲手把姜汁涂到了她的后背,直到现在,她还躺在他的床上,鼻尖是属于他的清新的气息。
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只不过岳嘉树对此没有说什么,她也就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深处在咆哮。
这张床上实在都是岳嘉树身上的清新气息,刚刚又发生了那么多羞耻的事情,封蜜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你把我裹回我那张床吧。”
说话的时候封蜜还在床上像虫子一样蠕动了两下,岳嘉树看得好笑,裹成被卷过来,现在继续裹成被卷回去?
他站起来走到床边,把封蜜的被角封得严严实实:“生病了你就老实一点,等烧退了再说。”
封蜜在床上徒然地继续动了两下,现在有了和岳嘉树侃大山的力气,想起什么,指着床头柜里问他:“那……那玩意儿怎么会……”
瞥一眼封蜜手指的方向,岳嘉树继续坐着:“什么玩意儿?”
在岳嘉树这种不要脸的鼻祖面前,封蜜“呵呵”一笑,一字一顿地说:“杜、蕾、斯。”
又明知故问,这样的把戏上次她来姨妈时候就见识过了好么?
岳嘉树看着封蜜脸上还未褪下去的红晕勾唇一笑:“自然是给我们俩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
封蜜斜睨了岳嘉树一眼,只当他在开玩笑。
岳嘉树似笑非笑地对此事不置可否。反正要迟早是要用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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