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感觉好累,等待,真的好累好累……
郁决的身子一下僵住,紫眸随即泛起一层氤氲,迷离幽远,像两池无低深潭。他抬手圈抱住她,动作有些机械,却相当温柔。
他紧紧盯住她抿着泪痕的唇,几乎是无意识地,就俯下头去……
他竟然吻了她!雪鹤猛然撑大双眼,盯着眼前放大了数倍的郁决的脸,下一秒便推开他惊跳起来,“你做什么!”
寒意肆意冲撞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几欲窒息!
郁决缓缓起身,添了添唇靠近她,有些意犹未尽道:“刚才的感觉,不是挺好的么,为什么推开我?”
雪鹤随即一个巴掌上去,“下流!”
抚摸着被她打麻的半边脸,他竟掀唇轻笑,“这就算下流?那高易对你做的又算什么呢?你里里外外还有哪一处没被他碰过!”最后一句话他是直接吼出来的。
雪鹤嚯然僵硬!仿佛连魂都被震到了,心不安地搏动着,像是块预先知道会破碎的琉璃!
“呵呵……”郁决嗤笑着靠近她,“怎么,无话可说了?”
“滚开!他和你不一样!”雪鹤惊措地后退着,害怕得就要流出泪来。
郁决却继续靠近她,“有什么不同呢?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啊……”
“不!他那是爱我!”
“爱你?哈哈……”郁决有些神经质地笑起来,“他要是爱你的话哪会让你吃避孕的药菇?要是爱你的话哪会丢你一个人在这儿?”
“你……”雪鹤浑身冰冷,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知道么……他之所以把你放在这里,就是怕你发现他要利用你的事实!”
“你胡说什么呢!”雪鹤对他吼着,心却在不停地震撼!
“我胡说?呵……你也太天真了!真不知道齐王怎么会为了你这种笨女人扔掉十五座城……总之这种便宜卫国是赚定了!你若不信,就等着高易亲自送你上齐国的鸾车吧!”郁决微拧着眉,把话说得不缓不急。
雪鹤惊骇地张着嘴,“你撒谎!”她不信,她不信,紧紧握住胸口的月牙玉坠,她,可是高易的妻子啊!他不会骗她的,一定不会!雪鹤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留神脚下一绊,一下子跌坐在地,泪水也一并挥洒而下。
看着她脆弱流泪的样子,郁决不禁后悔方才说过的话,他上前抱她起来,“别等他了,让我保护你……”
“我不要……”雪鹤甩了甩头,眼泪汩汩流下。忽然她又紧紧抓住他的臂,泪光晶莹,“你带我回去,我要亲口问他……”
“他现在正谋划怎么利用你,你这时候回去把纸捅破,是自讨苦吃!”
“不!我要回去!我要听他亲口说!”雪鹤推开他,决绝地朝外走。
“不可能!”郁决终是怒了,她眼里,为什么只有高易!他也可以爱她,也可以照顾她啊!不顾她的挣扎与叫喊,他一把将她拽住,直直拖回屋子。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雪鹤边哭边嚷,无奈身体太过纤弱,轻而易举就被他制住了。
“小姐……”可乐被她的叫声吸引进来,见状极为震惊,“郁哥哥你做什么?”
郁决侧目见是可乐,忙命令道:“帮我把她绑起来!”
“可乐……出去叫人……”雪鹤正期待她救命,哪料刚说完这句话,就见可乐抓着捆绳子朝她走过来……她瞬间醒悟,可乐已经被郁决收服!那这么一来,院内所有保护自己的人,如今无疑都是站在郁决一边的了!
“对不起小姐……”可乐颤抖着,依命把雪鹤绑在床上。而雪鹤,看着眼前的情境彻底呆滞了……
郁决斜瞥了雪鹤一眼,又飞快地把目光移开,她苍白的脸色,叫他心中莫名发紧。然而下一秒,雪鹤忽然一笑,那笑冷冷的,听起来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他眸中重覆冰冷,冷冷问道:“你笑什么?”
雪鹤看着他,笑着对他轻声道:“你不会得逞的……”说完,又对他微微一笑。
郁决愣了愣,然后又微呼了口气,对一旁木讷的可乐道:“看紧她!”
“是……”可乐依命瑟缩地坐到床边,看着雪鹤的眼里满是愧疚。待郁决走后,她才急忙解释:“小姐,对不起……我很喜欢郁哥哥,而且,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只想为他做事……”
闻言,雪鹤不动声色地闭上眼睛,暗自思量。她知道,这个时侯不是凭力气就能逃得掉的,她只能以智取胜。
可乐不安地忏悔一阵之后,见自家小姐已经平静,便也安静下来,兀自拿过没有完成的衣服继续缝补。
“那是做给郁决的吧……”雪鹤忽然问她。
可乐一震,针尖不小心戳进肉里,却还是吮着指尖点头,“嗯……小姐给相爷做衣服,相爷那么开心……如果我也给郁哥哥做衣服,他也会很开心吧……”
雪鹤眉宇微锁,清纯如可乐这般,竟让郁决糟蹋了去,真是太悲哀了!她一心一意地为他奉献,而那阴冷的男子可曾回报过她一分真心呢?恍然间,她好像已经看到不久之后被郁决欺负地凄惨万分的可乐,缩在墙角,低低啜泣……不由得,双眼渐渐迷蒙,她微叹道:“可乐……你确定郁决喜欢你么?”
“喜欢的!”可乐放下针线,回答得万分肯定,“他像相爷疼爱小姐那般疼爱着我,他一定喜欢我的!”
“是么?”雪鹤掀唇,笑里带着无奈与轻嘲,“那他为什么要亲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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