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前脚刚走,齐渊后脚就到了,表情还显得很紧张,第一句话就问雪鹤:“她没怎么你吧?”
“我很好,你别担心。”雪鹤知道齐渊担心花皇后伤害自己,心下慰然,“本来没什么,王上这个样子,反倒叫我怕了。”
齐渊宽慰一笑,“不论如何,她送的东西,你都别碰。”说着,他扭头看向不飞,调侃道:“不过飞儿若是觉得浪费,可以随便用。”
不飞啃着水果,不屑笑道:“那谢谢小渊子了!”
被称为小渊子者当即黑脸。
雪鹤掩嘴忍笑,话说这钱不飞倒是不畏强权,她甚至从来没有给齐渊行过礼。
某男黑着脸道:“看在霜儿的份上,本王不跟你计较!”
“行了,我不打搅你们恩爱了!”不飞瞥了他一眼,起身拍了拍屁股,“还有文缒,你也别在这儿碍眼了!”
文缒明白不飞的暗示,遂委身跟她出去了。齐渊不知文缒身份,便也没有在意。
文缒尾随不飞到隔间,很配合地关上门窗。
“你潜入齐宫做什么?”不飞压低声音,开门见山地问她。
文缒严肃看她,“德姬心里明白,为何还要问我呢?”
“高易那般利用伤害她,已经足够了!现在她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你们还要打扰她干嘛?”
“德姬千万别误会,左相对卫夫人一往情深,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
“呵呵……一往情深?”不飞冷冷的看了看她,嘴角的那抹笑意既轻蔑又冰冷:“雪鹤现在的‘好’名声都是拜他所赐,人言可畏,她有多伤心你知道吗?这也叫一往情深?”
“卫夫人一事暂且不提,奴婢知道您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但是,为了腹中的龙嗣,奴婢劝您还是回到殿下身边吧,他如今是卫国之主,皇后之位却一直虚空……”
她话未说完,便被不飞快速打断,“别说了,我是不会回去的。”
“卫夫人为了保护您,也牺牲了不少,现在您在这多留一天,就是多拖累她一天,难道您不明白吗?”
“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会走,但我不会回卫国!”不飞嗤笑一声,想了想忽又正色道:“你没告诉他我在齐国吧?”
“奴婢没有。”文缒摇摇头,锁眉继续道:“但以殿下的性格,不会只调我一个人在齐宫……就算我不汇报此事,殿下也迟早会知道的。”
“其实你也一直喜欢高歌对不对?”不飞忽然凑近她。
文缒有些生气,她皱眉紧盯着自己的脚尖,一时语滞。
不飞顿了顿,遂了然一笑。“可以的话,帮忙想个高招让我出宫。”语罢,她抓起一只水果,舒服地倚在太师椅上,“好了,你可以忙你的去了!”
文缒咬唇,想辩驳什么,终还是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齐渊在涵芙苑陪雪鹤用过午膳,便风风火火去处理政事了。
雪鹤一时无聊,便想把不飞唤回来一起睡个午觉。
明媚的阳光下,一道墨绿的身影散发着诡异的光芒,闪过雪鹤的双眸,她猛然睁大了双眼。刚才,是她的错觉吗?
正想着,那道可疑的身影再次从她眼角略过!
“谁?”雪鹤火速转过身去,左右张望着。就在这当,那人影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将她猛地一拽,反手按在宫墙上。
“嘘……别喊!是我!”言罢,他松开了她。
“你……”雪鹤见了来人,惊连退了数步,强压住声音道:“怎么是你!”
“和我走!”郁决不解释什么,直接道明来意。
“你疯了”雪鹤果断地摇摇头,“你知道这不可能!”
“走!”他一把揪住她的臂膀,直往外拖去。
“你放手!放手!”雪鹤挣扎着,远处不知何时出现的熙攘骚动更是叫她慌乱不已。“我出不去的……别为我搭上你的性命!”
郁决有些焦怒,又安慰道:“别怕!我有办法!”
“太晚了!有人来了!”远处依稀清晰的人影叫雪鹤面色剧变,她边挣扎边道:“你再不放手离开,我们就全完了!”
郁决朝人声来处撇去,亦知形势危机,只得松了她闪身离去。
雪鹤惊魂未定,抚着胸口强自镇定。
那拨人愈来愈近,走在最前头的,竟是辰妃。她远远就看见雪鹤似乎跟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便故意加快步伐。不料才一闪神,那男人就不见了!
“好个卫夫人!光天化日之下私会野男人!”辰妃气势汹汹地走近雪鹤,食指几乎点到她的鼻尖上。
“涵芙苑哪来男子,娘娘怕是看错了。”雪鹤硬着头皮说谎,她相信以郁决的轻功,此时必定不在周边了。
“呵!你还挺会装的吗?就算本妃眼花,那她们也统统眼花吗?啊?”辰妃扯着喉咙,指了指身后一众婢女,问道:“你们都看到了吧?”
“奴婢们都看见了!”这个回答毫无悬念。
“无凭无据,娘娘为何要诬陷我呢?”为了不生事端,雪鹤只有大着胆子撒谎。
“就凭本妃和这帮丫环亲眼看见了!你就没什么好抵赖的!”辰妃扬起下巴,目光尖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也能说是你在这里偷会男人,被卫夫人撞到,结果你反咬她一口啊!”不飞支着腰,和文缒一起大大咧咧地站到雪鹤身后。
辰妃的脾气,哪里容得下别人的嚣张,她一气,随手就给了不飞一巴掌,“哪儿跑来的贱人,竟敢在我面前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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