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污蔑。”
“呃?”凤浅挑眉。
“你亲眼看见盗窃宝珠的人,是用章鱼偷盗?不过是凭着我买了两条章鱼吃就污蔑我。”
“放宝珠的莲花台上残留着章鱼的水迹,我有没有污蔑,一验就知道。”
“我买的章鱼被人偷了。”
羽乔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章鱼有海腻味,如果莲花台上真的留有章鱼体液,不难验出。
“你说被人偷了就被人偷了啊?凡事可是要讲证据的。”凤浅笑了,如果有人犯了罪,都说用来作案的工具被人偷了,跟他没有关系,那案子都不用破了。
“凤浅,你别欺人太堪。”
“我不过是陈述事实。”
羽乔盯着凤浅,突然笑了,“你说这些之前,可要先想好,凤浅假扮李秘,如果被人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你哪个眼睛看见我假扮李秘了?”凤浅笑嘻嘻地看撞在她。
“你刚进来的时候还承认了的。”
凤浅刚进门的时候说过,只是一个称呼,随便她怎么叫。
“你只说随便你怎么叫,没说我是李秘啊。”凤浅从来不怕玩文字游戏。
羽乔气晕了头,手撑了桌子,瞪着凤浅,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咽了。
“那个面具是诏王小时候的,只有凤浅可能有他儿时的面具,李秘拿了那个来我,还需要什么证据?”
“什么面具?”凤浅反问。
她给羽乔看面具的时候,没有人知道。
就算羽乔说的天花乱坠,她不承认,羽乔咬她也没用。
与人斗,有时逗的是脸皮,谁脸皮厚,谁无敌。
那面具小郎八岁就不能再戴,给了她做玩具。
后来小郎出事,她一直把他的面具带在身边。
小郎说过,这面具是他亲手所雕,但以前一直不曾戴过这面具,后来脸上长东西,才戴的这面具。
他的脸是在前往靖南王府之前,才开始长的疮痘。
那么见过那面具人除了靖南王府的个别人,就是麻婆村的人。
麻婆村的人被那场瘟疫尽数害死。
羽乔和靖南王府扯不上关系,那么她只有一种可能见过这个面具。
在面具还没有雕好之前。
羽乔和小郎认识在她之前。
凤浅得出这个结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凤浅,你做过的事,居然不承认。”
“没做过,当然不承认。”
“你……无耻!”
“人家做过的事不承认是无耻,你做过的事不承认就不无耻么?你不无耻,你偷了宝珠,怎么不承认。”
羽乔愕住,哑口无言。
“李秘是凤浅,你说是就是啊,证据呢证据?至于你偷宝珠的事,我却是证据确凿,你不认也得认。”
“凤浅,你别以为拿了只章鱼来,就能如你所愿。”
“我还真能如愿。”
“凭什么?”羽乔被气得笑,嚣张的人见过,却不曾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凭我是凤浅。”凤浅傲然地冷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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