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开灯,聂楚还是摸到他的头上戴着一个有些笨重的古装头套,长发洒下来,蹭得她的身上都痒痒的。
聂楚眼下有些挡不住他小狼狗一样亲热方式,又好笑,又觉得无奈。
自从前天与他“坦诚相待”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这会儿直接竟然扯下了她的内衣,气得聂楚去打了好几下他的手。
聂楚折腾不过他,只得一边笑得喘不过气,一边去推开他,呜咽抗拒道:“我感冒了,重感冒,会传染的那种。”
“正好,反正我也感冒了。”
许麟稍稍安分了一点,估计是突然想到她感冒,怕她会累着,只是用手去抚了抚她的肩,又低头去吻了吻她。
许麟又问:“你把药吃过了吗?”
聂楚摇摇头。
她从小就不太爱吃药,宁可去打针,除了咽喉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一个人的时候能不吃就不吃了,主要这几天请了假也不用急着工作,总觉得感冒自己也会好,吃药的作用不大。
许麟便起身,帮她泡了一杯冲剂,“我泡好了,坐起来喝掉吧,乖。”
聂楚忸怩着,将身体蜷进了被窝一些,“我不太喜欢喝药,你喝吧,你跟我在一起,正好得预防一下。我比你严重一些的。”
许麟望着手里的这杯药,笑着哄她道:“那我们都喝,我先喝,然后你喝。”
聂楚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也不能太任性,就点了点头。
哪知道许麟灌了一口药下肚之后,没有咽下,就探过头来含住了她的双唇,微微掐住她的下巴,将那一口药硬是从唇齿间渡给她。
还没等聂楚反应过来,就自己把那药给缓缓咽下肚了。
药甜甜的,味道貌似也不是很难闻。
许麟正含了第二口药,要来喂她。
聂楚忙害羞地坐了起来,拿过了那杯药,“我、我自己来喝吧……”
许麟便看着她将那杯药一饮而尽,这才拿过了空杯子,没有洗,又泡了一杯一模一样的感冒冲剂,重新递给了聂楚。
聂楚撇撇嘴,“我不是喝过了吗,暂时不想喝第二杯了……”
许麟笑,已经盘坐到了床上,凑到了聂楚的面前,卖乖道:“是我喝的。但是我想你喂我。”
聂楚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刚才他已经亲身示范过一遍了,有些不好意思:“你都这么大个人,还要人喂药啊……”
“你不是说好来照顾我的吗?我给你个机会嘛——”
许麟巴巴地望着她,一点都不像是那个给机会的人,倒像是在求着聂楚。
聂楚没办法,只得耸耸肩,笑着接过那药,小小地抿了一口,然后凑到了他的嘴边,小心地将那口药喂了进去。
她觉得身为那个喂的人,比被喂更羞,没敢对许麟此时享受的眼神,又赶紧喝了一口,去喂给他。
一口药,含着一口香气,还有许麟鼻尖传递过来的那少年荷尔蒙的气息。
聂楚觉得这感冒药不仅仅是治疗感冒那么简单,甚至还有些令她心神动摇的功效了。
于是聂楚一紧张,技术又没有许麟好,喂的药偶尔会在中途就流出来几滴。
许麟就立即自己用舌头把那几滴药给舔了个干净,还顺便将她唇上的药渍给吃得一干二净,省得她觉得下巴上黏糊不舒服。
聂楚就这样喂了他七八口,总算是最后这一口要喂完了,许麟却含住她的唇,却不肯放开了。
“唔,我先去把杯子给放了。”
他听到之后,直接替她接过了手中空杯子,随手往后一放,也顾不得那被子放空了,一个劲地从床边沿摔了下去,在地上碎成了一些玻璃渣。
然后他反身,就将聂楚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聂楚的脸红扑扑的,能滴出血来,嘴边只是痴痴发呆地说了句:“那杯子,好像碎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杯子碎,她心底也没有任何被惊扰的感觉,甚至还觉得这清脆的声音,有点……助兴?
这貌似是个邪恶的词汇。
许麟摁住她,邪魅一笑,就往她的锁骨上轻轻吻了一口:“没关系,反正预防药都吃了,我们可以开始干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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