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摸腿，换一条摸。”
“对不起对不起，我注意。”
展破魂有点激动，刚刚摸的是王惜断的那条腿。王惜又笑，那点痛苦是她装出来的。
“看你那傻样儿，我腿早不疼了。喜欢摸，摸吧。”
搓搓手，有点泥灰儿搓下来，展破魂更囧了。
“你漂亮，男人很难不喜欢你。我带你走也不是喜欢你。是喜欢你活着，见到你的男人时高兴的活着。”
“只是这样吗？”
“美好的一切，都应该继续存在。”
“不美好的一切，是不是都应该打破毁灭？”
“顺手能做到的话，当然要打破毁灭。”
王惜收了笑容，复又再笑。还眯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分外的清楚，好看。
展破魂知道，这一次谈话又结束了。不管哪一次都是这样。展破魂决定再努力一下。
“有人说我是止戈武神的后人。”展破魂在王惜的耳朵边说。王惜彻底闭上眼睛，用嘴唇印了下展破魂的脸蛋子。展破魂脸红了。
“我告诉你。”展破魂站起来。“女人要忠于自己的男人，要忠于爱！不能把自己随随便便的交代出去！明白吗？”
王惜闭着眼睛笑。
“你还笑！”
“我为什么不笑？”王惜闭着眼睛说道：“按你说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沾了手，就该死吗？”
“自愿的该死，被强的不该死。”展破魂又凑近到王惜的跟前蹲下，王惜再伸手摸了他的头。展破魂拨开她的手。“我知道你都是被强的。”
“我还是个姑娘！”
“知道知道，是没强成功。”展破魂抓住王惜的手，不让她再抚摸自己的头发。“有希望，就有机会。有机会就能保持住美好。你看看，你多美好。等出了去，见了自己的男人一起愉快的生活玩耍，生个孩子逗逗闷。”展破魂对掌拍了巴掌一声。“多完美。”
王惜睁开了眼睛，用手指头勾勾。展破魂把脑袋伸过去，听王惜要说什么。
凝视眼前这个男人的眸子，王惜看不出眸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如果是为了我，我可以给你我的所有，不用你做什么。我的男人早已经抛弃了我。我活着出去也不会去找他。”
“是他让你绝望了吗？”
“是一切都让我绝望了。”
“那个男人啊！”展破魂起来，叹息的说道：“我要是那个男人一定睡过你，再把你放出来让你绝望。”
呸！王惜吐一口浓痰到展破魂的身上。
“从这口唾沫上看，你真不是个淑女。真实的你应该是一个泼妇。”
“我还是个姑娘。”
“那就是泼姑娘。”
王惜再吐，展破魂躲。牢笼里的两个人像燕子一样愉悦。落雪阁里的人，感受得非常真切。
“老爷，由着他们这样吗？”熊罢天在窗口前，天天给展破魂送饭的老杂役在他的身后。“已经八天了，他们都在说这些没有用的话。”
“越是没有用的话越是让人高兴。”
“老奴不解。”
“为什么让人高兴？让我高兴？因为这说明，这个展小子对武神后人的身份有渴望，他想要救这个女人。也说明，他不是武神的传承者。因为我说的一切，他都应该知道。”
“老奴还是不解。”
“你不了解？”阴骘的熊罢天坐下来，伸出左手。凝聚出一股生命源力在手上，变化不同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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