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她该恼的,以着这个脑袋是千年化石的男人,“你罚也罚过了不是吗?你还想怎么罚他?除了存心不让人好过之外,你还做过什么事情”。
柔柔的嗓音,却是最尖锐的指控。
虽然,她的指控并非完全的没有道理,相反,是事实。
简子南和佟笑礼皆倒抽了一口气,惊恐的发现,拓拨残的俊脸绷得紧紧,不止如此,他高大的身躯亦是硼得紧紧。
那是暴发的前兆。
“你尽然那么了解我,就不该不知死活的离开,你该知道,那不会是好日子的开始”。无名的怒火,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焚烧殆尽,心口的紧缩,让他握紧了双手。她不该小瞧他,拓拨残自懂事以来,从来就不是个会让人过好日子的男人。
从来都不是
“你一一”,雪歌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虽然,那是事实,刚想说些什么,怀中的小安理,微微嚅动,他们的声音太大,大到惊喜了沉睡中的孩子。“小声一点”。她压低声音,小声交代,气氛一瞬之间全然的改变。
拓拨残窒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牢牢的锁住她怀中小人儿的细嫩小脸。
紧握的小拳头,可爱的让人想哭。
“跟我回去”。他放缓了音,难得平心静心的跟她说。
“以什么身份回去?”。雪歌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抬头,对上他的黑眸,“我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曾经,她以为那样的关系会跟着她,一直到她走到世界的尽头,生命的尽头。
只不过,那时,她的命,随时都有可能到尽头就是了。
现在
有了孩子,心境不同,立场也不同,所有的一切都不同,她不需要再回到从前。人不可以一味的回头看着过去。
前面的路,才是自己该走的。
“你是我的女人”,他的语气,如此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如果不是气氛不对,场合不对,雪歌定然的会放声大笑。
“我不是”。早就不是了。
“你是”。他的眼,又开始恶狠狠的瞪她,“你已经生下了我的儿子,就永远别想摆脱这个身份”。他不允许。
“我不认为你该执着于这一点,只要你想,你可以拥有很多的女人,也可以拥有很多的孩子”。他的身份,允许他这么做。
虽然,这对谁都不公平。
不过,现今的社会不就是如此吗?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他的身体里流着是我的血”。狂傲的眼,睨着再度沉睡的小家伙。黑眸闪过讶异。
他都不曾哭过。
孩子,不都是喜欢大哭大闹,召告一下世人他的存在吗?“他是不是生病了?”如墨的浓眉微微蹙起,不经大脑的一句话,便这样溜了出来。
雪歌白了他一眼。
男人不但性格差,连话都不会说。
“不,他健康的很,也乖巧的很,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必须大哭大闹,吵翻了天”。让大人不得半刻安宁。
拓拨残的唇微微嚅动,想说什么,启口之后,却再度闭上了嘴。
好吧
不得不承认,她为他生的儿子,还是像她。
冷静的连哭都不会。
他不再说什么,双手一伸,将母子俩纳往怀中,便往房车走去,司机,在车里等着。
“你这是在强迫我吗?”。
“不是”。
“那么,请允许我转个方向”。
“那里才是你该去的方向”。拓拨残低睨她一眼,他的坚持仍在,不会因为她的反对就那么容易的妥协。
“那么,我该大声的叫出来,这是威逼,这是强迫,至少我认为”。抬眼,淡淡的睨着他突然变得平静的俊脸,那厢,田里忙碌的张伯回来了,一看到雪歌莫名其妙被个男人抱在怀里,扛着锄头立刻上前。
“你是什么人,放开雪歌一一”。
“爸”,雪歌刚想开口说什么,拓拨残却无理的拥着她继续往前走。
“站住,再不站住我就不客气了”。张伯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无理的人,锄头举得高高,如果拓拨残再敢向前走一步,他一定会不客气的一锄头下去,打得拓拨残脑袋开花。
雪歌的心,颤了颤,为张伯努力的样子。
他们是真心将她看成女人。
尽管,这一把锄头对付不了拓拨残,就是菜刀拿出来也奈何不了他半分。“爸,没事的,这里我来处理,妈快煮好晚饭了,爸去帮帮忙吧”。
“那是女人做的事”。张伯不动半分。
“雪歌姐姐,我来了”。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雪歌错鄂的抬眼,那一边高呼的正是先前让她回去的小玲,她,又来了。
因为太急,太匆忙的关系,她的手里,仍然抱着那个娃娃,不曾松过手。
当然
她不可能是一个人来的,事实上,她后果跟着的起码有十几二十个壮汊,再后面,便是相熟家庭主妇。个个手里都不得空,菜刀,棍子,扫把老天
雪歌突然觉得好头痛。
为什么事情会闹到这一步。
“雪歌姐姐,别怕啊,我们来救你,他们才三个人”。呃,不对,车上还有一个隐形的,总共四个人。就算再难对付,这么多人一起上,他们也逃不了,在来之前,她已经打电话报警了,再过不久,警察就会来忙帮,他们只要撑过这一阵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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