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帮上忙吗？”沈臻问。
“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我们使不上力。”唐睿分析道，“如果他不来找我，突然遇上这事，我可能不会这么紧张。可他偏偏在找过我后突然被害，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中间的动机。如果他的确是因为唐欣的事而被人杀害，那整件事情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
“借你电脑用一下。”
唐睿拿出手机，又搬出沈臻的笔记本，刚开机，沈臻扑过来，“等一下！”
“干嘛？”跟自己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唐睿看到沈臻飞快地删掉一个文件，尽管她动作很快，还是瞒不过唐睿的目光，沈臻把垃圾箱里清空，这才松了口气，将电脑交给唐睿。
“干什么？怪怪的！”看到沈臻红着脸，唐睿把手机拍下来的照片输入电脑。
“这是什么？”
沈臻挤过来，唐睿立刻闻到一股特别的香水味，两双眼睛盯着电脑屏幕。这是唐睿在桥洞里拍下的，水果手机的照相机效果非常好，拍得很清晰。
“这是我在墙壁上发现的，有可能是焦贵根在那里留下了什么，被凶手用刀刮掉了。”
“能看出什么？”沈臻望着白花花的一片，瞪大了眼睛，显然极想帮唐睿找到点什么线索。她扑过来，唐睿感觉到胳膊处被两团柔软挤紧，于是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如果这个人是柳墨彤，唐睿绝对会恶作剧地耸耸肩膀，虽然这么做的后果就是招来柳墨彤轻轻一捶，或是一个白眼，但唐睿很开心，下次继续乐此不疲这么恶作剧。
沈臻似乎没意识到这点，也许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无意识地跟一个自己很熟人的肢体接触是件很正常的事，她们没多想，只是这些男人心眼坏，总是巴不得揩点油似的。
“咦？你看这里象不象是个乌？”
沈臻果然看出了点门道，指着照片上的痕迹道。
“果然有点象。”唐睿双瞳一缩，紧盯着屏幕，的确象个乌字。乌什么？后面看不出来了。
凶手在现场留下一个尤字，焦贵根却在墙上留下一个乌字，这意味着什么？他想告诉别人什么线索呢？唐睿拿了张纸写下这两个字，画了个圈圈。
他看得出来墙上的文字，应该是焦贵根生前留下的，而且从刻痕来看时间不会太久。难道他早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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