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乔兰并没有做声,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商议的,太多的事情是钱多多这样的市井小民无法获知的。
周榕城搂着钱多多走了,钱多多想不明白的他能明白,他能做的只是浇灭钱多多那些幼稚的看法了,有些事可以抗争,有些事不可以。
“哼!真是幼稚,现在的孩子啊,太过天真了!”,隋老倚在座椅上一脸嘲讽的感叹。
褚乔兰瞥了他一眼,所里最大的祸根就是他,一天不折腾就难受的要死要活的,“小张,把报个写了,交上去。”
隋老一听这话乐了,报告一交,夏夭夭死亡的事实就会被盖棺定论,到时候这遗体的归属权还不是国家说的算?
看着隋老笑的满脸褶子,小张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赶忙写报告去了,以后一定记得离隋老远一点,他是越老越恐怖了。
……
陆家大宅,圆尘手握拂尘,嘴里不时念叨着什么,突然一伸手,指向躺在床上的路非远。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半个钟头,直到圆尘有些体力不支了为止,“再登上半个小时吧!路公子灵魂彻底归位,自然会醒来的。”
只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啊,圆尘不禁懊恼,到底是让那死气碰到了路非远的生魂,结果导致他灵魂竟有些残缺。
如今他强行用术法把他的魂魄固定在躯壳内,虽然人还是档次的那个人,但是会缺点什么就不知道了!
路老爷子一听路非远马上会醒,一个激动差点没晕过去,幸亏,幸亏他等到了这一天啊,要不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也会要了他的老命啊!
当时匆忙之下,谁也没发现,路非远的生魂竟把夏夭夭放在他身上的那一滴心头血也夹带了回来,如今像一个胎记一样 点在他的胸口上。
路非远紧闭的眼睛,微微颤动了一下,想要抬起手来,却又觉的这手臂沉入泰山,感觉好累。
隐约有人在他旁边吵吵嚷嚷,路非远不耐的皱了皱眉头,费尽力气睁开眼睛,思维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路母见到儿子睁开眼睛,喜极而泣,“非远,非远你醒了,又哪里不舒服吗?你跟妈妈说!”
圆尘摸了摸胡子笑着说道,“路夫人多虑了,贵公子的魂魄被人以心头血养了足足一年,现在绝对比出事以前还要健康,只要慢慢的走上两天,一切都无碍了!”
只是不知道那滴心头血最后去了哪里,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若是得了那滴血,他便是不用再苦修道法,也可以功力大涨啊!想到这里圆尘脸上隐隐带着惋惜之态。
路非远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他不过是出了回车祸,怎么好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界一样,又是道士,又是什么心头血的。
虽然感觉自己的记忆里隐隐的少了点什么,但是他却没太放在心上,因为他出车祸之前的记忆都在。
“妈~”一说话嗓子十分的干痛,路非远不禁皱眉。
一听这沙哑的声音,路母顿时心疼的不行,“小远啊,你先别着急,妈妈给你弄点水喝,咱们一点一点说。”
路非远点点头,双目直视天花板,目光呆滞,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丢了东西的感觉,还是是那种特别重要的东西。
隋老拿着上头批下来的文件手舞足蹈,这才过了一天而已,上头的文件就批了下来,说明着急的不止他自己啊!
“小陈,准备器材,一号实验体以后就归咱们了!”,小老头乐的手舞足蹈,恨不得马上就动手。
小陈撇了撇嘴,向小张伸出了手,“钥匙拿出来吧,文件都批下来了,咱们也没必要帮所长守着了。”
小张挠了挠头,犹豫了老半天,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把钥匙交上来,毕竟所长没答应啊!
“给他!既然文件都下来了,我们也没必要较这个真。”,褚乔兰慢慢悠悠的从外面走进来。
她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一开始不让任何人碰,那是因为那个姑娘还活着,现在都已经死了,她也没必要为了一个躯壳去较劲。
隋老志得意满的看着小陈将夏夭夭从营养仓里拉了出来,这么完美的实验体,已经归他了!
“褚所长要不要一起来看一下啊?我们还是打算先研究她的大脑,没准有什么不同呢?”
褚乔兰眯了眯眼睛,“正有此意,能看到隋老这样前辈亲自操台,是我的荣幸。”
很快,夏夭夭就被推进了实验室,实验台旁边围了一大群人,什么德高望重的大夫,什么沾亲带故的实习生,总之是把操作台堵了个严严实实。
“刀!”旁边的助手,立马将手术刀递给了隋老。
隋老拿着手术刀轻轻的在夏夭夭的额头上按了下去。
突然,夏夭夭一双眼睛猛的一睁,眸子里全是冷漠,“这是……要解刨我?”说话间,隋老的手里的手术刀顷刻间化为粉末。
周围的人具是一慌,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突然活了过来,这算诈尸吗?
夏夭夭无视周围的一群人,披着个传单跳下了手术床,转头看着隋老,“就是你一直想要研究我?这么快就迫不及待了要解刨我了?”
环顾四周,不禁嘲讽的笑了,真是看的起她,竟然围了这么多人,但是一想到她光溜溜的只盖着一张白布,躺在那里任人观看,她的心情就有些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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