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岛琼州新城
生产建设兵团新建的物资交易市场,吸引了来自越南北部、广西,云南、广东一带的众多客商和形形色色的人。
一如花香招来了蝴蝶,也如臭鸡蛋招来的苍蝇。
打苍蝇需要苍蝇拍儿,建设兵团成立了城管队来对付那些形形色色的人。
城-管队的工作,体面又拉风,工资高待遇好,兵团司令谢长玉的老婆阿慧,自然而然想到了她的族人。
于是乎,那些彪悍的黎族青年,戴上柳条帽,穿上印有城管队标志的制服,左手藤编盾牌,右手长矛大刀,成了一名光荣的城管队员。
小偷小摸流氓乞丐在第一时间被请出了琼州新城,去一个让他们心惊胆寒的地方,澄迈县采石场和附近的一家煤矿接受劳动改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劳改犯们要在有限的时间之内,完成生产建设所需要的木材和煤炭。
否则等待他们的可能就是几只饥肠辘辘的旱蚂蝗,或者是那铺天盖地的蚊子叮咬。想一想那些旱蚂蝗叮在你的腿上,你就会不寒而栗。
如果敢于反抗,那就恭喜你中奖了,城-管队员会在你的身上抹上蜜糖,然后把你绑在一个蚂蚁比较多的地方、
无数的黑蚂蚁、红蚂蚁,绝对不会放弃这一对美丽的蛋白质午餐。
蚂蚁是一种高效而又极具社会性的昆虫,而且也是一个伟大的清道夫,他们会把能所能带走的蛋白质,全部带回到他们的老巢,不辞辛苦的喂养它们的后代。
琼州城-管队的工作卓有成效,兵团的其他移民点、集体农庄纷纷效仿。
据史书记载,琼州岛治安的好转是从城-管队成立之后开始,
坊间流传,借我三千城管,我能收复湾湾。说这话的人丝毫没有考虑郑芝龙的感受。
琼州城-管队最喜欢去的地方是港口,那里鱼龙混杂,聚集着形形色色、鱼鳖虾蟹似的人物。几乎每天都可以抓一批送到煤矿或者采石场。
最近一些日子,来琼州岛的人口发生了结构性的变化。
虾兵蟹将和三教九流式的人物,几何级的下降。来自广西、云南、越南北部老实巴交的农民,显著增多起来。
他们都是怀着一个发财的梦想,来琼州一带讨生活。
华夏军慷慨大方,公正公平,只要能够像一个螺丝钉那样爱岗敬业,不偷奸躲滑,一个月辛辛苦苦下来,一个月的收入就往往能超过他们在地主老财那你一年的辛劳。
这些天城-管队组织者民工们在码头上装卸货物。
每往大福船上装一袋大米,可以拿一个小牌子。傍晚时候结账,从不拖欠。
下班之后,民工老韩和他的小伙伴们来到小吃摊前,将两块华夏币往桌子上一拍,“老板,切上十斤牛肉,盛上两碗熏鱼,花生毛豆,再来上几盘,再来上两大桶啤酒,麻利的。”
小吃摊主眉开眼笑,自从华夏军登岛之后,他几乎每天都在笑,肥硕的脸上泛着油光,幸福得如蓝天六必治做广告的那个家伙,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为嘛呢?天天有钱赚,当然要笑。
小摊主上好菜之后,对老韩说了一声,您慢用,转身又忙别的去了。
老韩和他的小伙伴们,端起酒碗,望着港口上的大福船上,“来,弟兄们干了这碗酒,共同祝福委员长他老人家寿与天齐。”
大福船装满货物,要铁甲舰的护卫下,离开海南岛北上。
稻米、地瓜干、黑胡椒、白胡椒、花椒、大茴、以及各种水产海产、鱼干、鱿鱼干、贝类、海参、虾兵蟹将,开始了他们有生以来的长途旅行,单程之旅。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大明朝的北方地域的老百姓,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急需这批货物救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总可以吊命。
华夏军军政委员会周垣,决定继续发挥他的普世精神,像雷-锋一样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命令大福船上的物资将被直接运往青岛特区或者天津特区,然后转运到北方灾情严重的各地。
华夏军的稻米和地瓜干,把那些奄奄一息的灾民从黑无常判官手里给抢回来,不能不说是功德无量。
这些货物是无偿发给灾民,唯一有个小小的要求,就是灾民应当有一颗感恩的心,在茶余饭后,为华夏军歌功颂德,不要忘了你的好日子是谁给的。
一个好人做好事的时候,往往会有一个坏人在做坏事,来衬托那个好人的伟大。
就如同红花需要绿叶陪衬,当红明星需要踩着无数群众演员的肩膀才能登上红地毯,官员需要群众的吹捧和抬轿子才能做出政绩。
海贼王郑芝龙和他的兄弟们自愿的充当绿叶的角色。他们要用他们的行动,为华夏军的救灾行动设置障碍,阻碍华夏军北上救济灾民。
《华夏日报》对此作了详细的报道,曾经引起了朱由检的滔天怒火,“郑芝龙向每一首救灾船正收3000两银子的过路费,真是丧尽天良,禽兽不如。”
大明朝的官员集体声讨郑芝龙海盗集团,理由很简单,郑芝龙海盗集团居然从奄奄一息的灾民口中抢银子。
《华夏日报》的报道有理有据,事实清楚,一点儿都没冤枉郑芝龙。
华夏军的运粮船在铁甲舰的护卫下进入湾湾岛西南部一带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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