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
“还有,尽可能多的收集那些黑死病患者的尸体。”
“回皇上,我们已经收集了一千多具。”
“这些还不够。”皇太极眼中满是凶杀之气,“我要让棒子们知道,因为我们大清对抗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清军开始试探着攻城。
李倧依靠王京坚固的城防,率领守军顽强抵抗。华夏军提供的先进火炮、火枪、手榴弹、燃烧瓶,让鞑子兵吃尽了苦头。
仅仅在第一天,清军的炮灰兵就死伤5000多人。
王京守军取得初战胜利,无不欣喜。紧接着,洪翼汉通过信鸽给李倧传来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华夏军已经在南部沿海登陆,不日即可到达王京。与其同时,华夏军辽南军区采取围魏救赵的策略,开始进攻满清的老巢盛京,逼迫皇太极撤军。”
李倧以及征东行省的官吏和百姓,欢声雷动,以为很快可以解困。
然而他们却没有想到,一个惊天的阴谋正在等着他们。
清军营地内。
皇太极满脸焦灼之色,看着众贝勒和王公大臣,装模作样的说道,“华夏军已经在南部沿海登陆,随时可以北上。如果不能速战速决,必然将腹背受敌。尔等有什么好办法?尽管说出来。”
多尔衮大大冽冽的说道,“皇上,现在我们可以让老鼠给咱效力。如果把那些因为黑死病而死亡的人,用弗朗机大炮发射到城里,用不了多久?那些棒子必然染病而亡!”
“这样做会不会有违天和?”
“皇上,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多尔衮笑道,“就是棒子们都死绝了,与咱有啥关系?”
“就让那些汉人奴才操纵此事!”皇太极下定了决心,“用红衣大炮朝王京城中发射尸体。”
范文程小心翼翼的说道,“凡事有利必有弊,一旦华夏军发现我们使用如此手段,很可能对我们进行报复。所以奴才建议,行动要绝对保密。”
几天之后的一个清晨,李倧登上城墙,惊奇的发现,鞑子兵已经改变战术,他们不再使用云梯攻城,也不再无谓地让成千上万的士兵蚁附城墙强攻,而是在城墙外的人造土山上,架起了红衣大炮。随着皇太极的一声令下,佛朗大炮,将无数致命的新式投射弹向王京抛去。
“不好,满洲鞑子要向城里发射炮弹。”李倧大惊失色,忙在众臣的掩护之下,进入了隐蔽所。
与其同时,王京的炮兵开始瞄准满洲鞑子的炮兵阵地,发起攻击。
双方军队对轰开始。
皇太极举着望远镜,望着一具具被瘟疫感染、正在腐烂的尸体就已被猛然抛入空中,飞进王京城内,大笑不已,“用不了多久?王京将是一座死城。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多尔衮看着大哥,“不就是死个万把人吗?何必得意忘形?”
王京城墙上,守军被眼前的情形惊得是目瞪口呆,老天爷,那些满洲鞑子真是奇葩,他们发射的全是尸体。
可是满洲鞑子为什么向城内抛射尸体,没有人想得出。不过他们都有一种直觉,今天实在是晦气。
半天之后,清军所有积存的尸体都抛入王京城内。
“皇上,撤退吧?”范文成小心翼翼的说道,“王京现在已经成为极其危险之地。此外,盛京城守军在华夏军的打击下,损失惨重。”
“传令下去,迅速撤退。”皇太极也知道鼠疫的危险,”将那些大炮也全部丢弃.”
“喳。”
范文程前脚刚走,多尔衮大踏步的跑了进来,一把推开正在给皇太极按摩的棒女人!“皇上大事不好?”
“你这样慌里慌张成何体统?”皇太极有些不高兴,“难道天塌了不成?”
“皇上,我们的战马也开始大批的死亡,具体原因不明。”
“怎么会这样?”皇太极一把抓住多尔衮的领子,“赶快撤,越快越好。否则,棒子的勤王军队一到,咱们就可能被包饺子。”
王京的军民官神看到敌人撤走,无不欢声雷动。
李倧却感到一种深深的忧虑,命令城中的军民,收集焚烧那些腐烂的尸体,以防止空气被污染,水源被毒化。
尽管李倧做了很大的努力,但是,令人恐怖的黑死病还是在王京城内外传染开来。
患者们开始时出现寒战、头痛等症状,继而发热、谵妄、昏迷,皮肤广泛出血,身长恶疮,呼吸衰竭;快则两三天,多则四五天,就纷纷死亡,死后皮肤常呈黑紫色。
据金自点后来回忆,“那场敌酋皇太极导致的大疫,人偶生一赘肉隆起,数刻立死,谓之疙瘩瘟,都人患此者十四五。至春间又有呕血者,亦半日死,或一家数人并死。”
李倧命令御医给人们分发药物,企图制止这种病的蔓延。但是,收效甚微。
至于那些贵比黄金的链霉素,只有王公大臣才能用得上,普通人家不可能用得起。
现在,王京城里街道边上到处是身上长满恶疮、黑斑的死尸,成了一座人间地狱,侥幸活下来的人一个个蒙着黑纱,惶惶然地逃向城外。
随着人口的流动,鼠疫有开始大范围的在征东行省蔓延的趋势。
正当李倧和他的棒子清明感到绝望之时,华夏军的野战部队和防疫部队及时赶到了征东行省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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